俄罗斯哈尔科夫市,1989年1月,电子制造厂经济师娜塔莉娅的住宅中开始发生“鬼魂闹剧”事件。
在事件发生之初,房间里呈现独特的声音,这声音很像老鼠在沙发或地板下面嗑咬东西发出的声音,后来,房间里呈现某些物品开始自由移动的现象。这些希奇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连续了很长时间。后来,那些希奇的声音开始变成敲击墙壁、地板和家具的声音。
这时,娜塔莉娅推测,这一定是家神在作祟,于是,她想试试同家神接触一下。为此,娜塔莉娅根据区别节律敲了三下墙,希奇的是,在她每一次敲击之后,都顿时呈现与之节拍完全相同的回声。这时,娜塔莉娅突然想起关于“巴拉巴什卡”(一种神秘的怪异生物的俄文音译)的广播,于是,她问道:“你是谁?是‘巴拉巴什卡’的同类吗?能否这样称谓你?”
墙立即发出一声敲击——“是!”
一次同隐形生物稀有的接触事件就这样开始了!娜塔莉娅把这种隐形生物称为家神,家神也喜欢这样的称谓。不久,在娜塔莉娅的住宅里又呈现另一些隐形生物。后来才搞明显,这些立足于娜塔莉娅家中的隐形生物有善恶之分。为了进一步与这些隐形生物交流,娜塔莉娅想出个好主意:让这些隐形生物按俄文字母表的顺序来敲击,当它们想说的词的第一个字母是俄文字母表中的第一个字母时,就敲一下,假如是第二个字母就敲两下,以此类推。
1989年2月16日,娜塔莉娅提前下班回到家里,对站在旁边的儿子说: “我的头痛得很厉害。”
于是,传出一声敲墙声。
“这是你吗?家神。”
又传出一声敲墙声。
“你知道吗?我的头痛。”
“知道。”
“你能感受到人脑的辐射差别吗?”
“能。”
家神能感知和利用我们所不知晓的场。家神能接受红外线和紫外线,还能将这些射线中和,所以这些射线对它们没有危害。但是,家神却不能忍受电磁振荡,所以,当房间里的灯亮着时,家神肯定不在屋里。
当电视里播放电视节目时,家神平日鸦雀无声,静静地听着电视,它们对新闻节目感乐趣。在娜塔莉娅说出的一系列学科名称中,家神喜好生物学、天文学、医学和心理学,但是,家神却不知晓地质学,对物理学、数学、化学和地理学丝毫不感乐趣。
家神在空间里的运动速度十分惊人,可达110千米/秒。后来,娜塔莉娅从别的的家神那边得知,家神的运动速度有60千米/秒、100千米/秒、200千米/秒、500千米/秒几种。但是,留下的费解问题是:这一运动速度是家神本身所达到的,仍是它们借助某神飞行器达到的?
家神曾同美国人一起到过月球。据家神透露:“月球上没有人,却有家神,不过,家神生活在月球的地下,那边严寒,家神喜欢严寒。”家神确认,它及其同类发源于地球。
家神另有一些雷同科幻作品中的怪异特点,最使人们为之惊异。有一次家神想资助娜塔莉娅,所以在她家中繁忙了一夜:把瓶子、餐叉、茶壶盖弄到卧室里,扫帚自己“飞”了起来,鞋子自己“走”了起来,水桶在洗脸池里“跳”起舞来,邻居家的衣服被晾在娜塔莉娅家的绳子下,茶壶被扔到垃圾桶里。娜塔莉娅看到这一切后说: “应当把洁净的东西同洁净的东西放在一起,而把脏的东西放在地板上。”
家神敲了一下墙表示答复:“明白了。”
娜塔莉娅说了一声:“感谢!”
家神紧接着又敲了四下墙。
有一次,娜塔莉娅责怪儿子萨沙干事不利落,不随时收拾东西。忽然,萨沙本来没有放好的物品却“自动自觉”地回到原处,房子里的尘埃一下子不扫自净,桌子上的垃圾纷纷自己掉到地上。另有一次,娜塔莉娅让萨沙把垃圾倒出去,当萨沙拎起盛满垃圾的沉甸甸的垃圾桶时,垃圾桶忽然被一种神秘的气力从他手中夺下来,并在萨沙周围的半空中飞来飞去……这件事发生在大白日,正巧从旁边经过的一位姑娘看到这一令人费解的怪异现象后吓得抱头就跑,一头钻进附近的一个楼门再不敢出来。另有一次,萨沙正在大雪笼罩的路上走着,忽然,在萨沙身边的雪地上跟他一同呈现不知什么人留下的脚印,这脚印一直跟着萨沙走了很远很远才忽然消失。希奇的是,萨沙周围基本看不见人。
再有一次,娜塔莉娅亲眼瞥见她的儿子萨沙被家神举过头,这时,仿佛有一股空气布满了萨沙的西服上衣,将他的身体托在半空中。在另一起奇遇事件中,家神把萨沙连同他坐的椅子和用的桌子及上面的全部东西一下子举到天花板上,并将这种状态保持了长达10分钟。令人费解的是,这时桌子上的台灯虽然已同固定在地板上的电源插座分散,但台灯仍在发光。
还曾发生过这样一件怪事。一天,娜塔莉娅下班回到家,自言自语地说:“应该刷洗餐具,再扫除一下房间。”这时,还没等她动手去干,那些需要洗刷的餐具却神奇地一个接一个自己“飞”到洗菜盆里,熨斗自动回到原位,熨烫板也自己折叠好竖到墙根,熨烫板上放的一叠衣服也被收拾起来齐整地放在一旁。总之,家神把自己表现成家庭的帮手和好友。
从娜塔莉娅同家神的“攀谈”中不难发现,家神喜欢马戏和杂技,也去过音乐学院,它还喜欢交响乐和打击乐,特别喜欢电子琴、管风琴和钢琴。家神还了解美洲、亚洲、非洲,了解中国、加拿大、德国等国,不过,什么是欧洲它却全然不知。
1989年3月,同别的隐形生物的“攀谈”开始了!3月2日,自称杜希娅和穆莉的隐形生物呈现。从前,它们俩都是隐形生物中的邪恶派,是善良征服了它们俩。
自从借助敲击法进行“攀谈”约1个月后,那些隐形生物便采纳新方法同娜塔莉娅进行来往:它们开始利用萨沙的声带进行发音。最初,这些发音很像咳嗽,后来才明白,这些隐形生物是在“操练”发音,不久,它们的发音变得愈加清楚可辨。
据娜塔莉娅讲,当萨沙同那些隐形生物“攀谈”时,他的双唇动得很清楚,萨沙对从他的嘴里发出的声音感到惊异。但是,有一次,萨沙没能向母亲说出他想要对母亲说的某件事儿,因为声带已被家神“占用”了。
最初,萨沙难以忍受这种来自家神的逼迫,他埋怨喉咙痛,于是,家神同他的这种“攀谈”就变得更简短了。后来,再继续长时间“攀谈”时,萨沙的声带就不再痛了。
1989年3月19日,萨沙已酣睡好久。这晚,忽然响起一阵神秘的“声音”向娜塔莉娅祝贺生日。隐形生物中的邪恶派也来祝贺。娜塔莉娅与隐形生物之间又进行了“攀谈”,当然,这次的“攀谈”也是通过萨沙的嘴。为了验证萨沙是否真的睡着了,娜塔莉娅曾几回触动儿子,他都没有反映,这说明他已经睡着了。不过,娜塔莉娅还能听到从他那半张的嘴中发出的声音。
娜塔莉娅已经被环绕着儿子发生的怪异事件煎熬到了极点。另有一次,她正在厨房干活,突然听到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赶紧跑过去一看:本来萨沙正脸贴着墙,用被子蒙着头睡大觉呢。于是,娜塔莉娅请求家神别再存心捉弄萨沙了。但家神却说它们没做什么坏事,只是萨沙贪睡,谁也叫不醒他。
这时,娜塔莉娅的心情安静下来,她走到厨房里去刷碗。当她再回到房间时,“呀”的一声惊叫起来!房间里又呈现怪异现象:在萨沙的拖鞋上不知怎么压上了一个装满灰浆的大桶。娜塔莉娅把那个大桶放回本来的地方,正准备回身进屋去叫萨沙。
这时,娜塔莉娅忽然又听见萨沙的叫声,她急忙跑进房间,结果发现那个装满东西的大桶不知怎么又跑到萨沙的那双拖鞋上面,把拖鞋压在底下。这时,萨沙仍躺在床上,但是,那张摆着餐具的沉甸甸的老式餐桌却自己运动起来,它旁边的那把椅子也自己运动起来,跑到了餐桌的位置上。于是,娜塔莉娅把跑到餐桌位置上的椅子放回原处,回身去搬那张自己跑到一边去的餐桌。这时,萨沙仍旧躺在床上,家神一直没让他起来,并摇晃着他的身体,将他抛在床上,就这样一直闹腾到下午。家神将母子俩闹得无可奈何,于是,娜塔莉娅请求家神允许她的儿子起床活动活动,哪怕去商铺里逛一趟。但是,让娜塔莉娅失望的是,家神没能承诺。一直到了18时,家神才让萨沙起床并让他去邮局寄信,但是,等萨沙一回到家,家神又让他一下子躺到床上起不来。
已被煎熬得精力殆尽的萨沙那时向母亲埋怨:他再也不能忍受这种煎熬了……
娜塔莉娅曾试图同家神谈和,想用自己的善良战胜家神的邪恶,但却毫不奏效。
“啊!我们感到高傲,因为我们是隐形生物中的邪恶派!”家神说。
后来,当娜塔莉娅同奥德萨特异现象研究小组创立联络时,该研究小组协调员写信给娜塔莉娅说:“你可否转告家神,什么是道德规范。假如家神也有智能和理智,它们就不能没有道德。”
然而,家神中的邪恶派终于立即做出反映:“我们是有道德的!”
“这就是说,你们家神并不是邪恶的了?”
“不,是邪恶的,这不过是我们的一种外号罢了。”
“是名字,而不是外号。”
“对,完全正确。”
不过,这些家神并没有证明,它们这些所谓邪恶派就喜欢作恶……然而,令人担心的是,有消息说,这些立足民宅的家神利用它们的气力和萨沙的手,用小锤敲打砖墙,还敲打桌子、沙发和家具壁板。它们还逼迫萨沙用不自然的姿态出外行走,还逼迫他像猪狗一样用四肢行走。家神还动不动就把萨沙抛到地板上或沙发上,从而显示和炫耀这些隐形生物对萨沙大脑的控制力。
萨沙惊异万分地诉苦: “妈妈,我简直变成一个被人随意摆布的木偶,我身上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我的双唇和声音。”
3周后,娜塔莉娅才茅塞顿开,本来,那些被称作家神的隐形生物就是来地球的外星人。3周来,她亲眼目击着这些隐形外星人持续不停地学习、效仿和操练,并遥控着儿子萨沙的一举一动。
“你们为什么把一个孩子捉弄到这个地步?”娜塔莉娅问家神。
“从谁那儿开始,我们就遥控他的行动,甚至一切。”家神答道。
3周来,娜塔莉娅观测着那些隐形外星访客是如何渐渐地控制了儿子萨沙的大脑,她已无能为力只有告急他人,因为,她畏惧她自己或儿子,或母子俩一同被这些家神弄成精神割裂症,那就更无力阻止事态的发展。从轻轻推撞到物品的复杂运动、倾斜、转弯及人的面部脸色。家神还利用萨沙的声带进行操练——从他说话的声音和音节到越来越冗长的清楚易辨的发言,有时,带惧怕感的音色都靠近萨沙本人的声音。
这些隐形外星人从事这一系列活动和过程是有筹划、有步骤和目的明了的,下列事实可以说明这一点。过去,曾发生简单的行为动作效应:不让人做某事、推撞、抛扔、扯手等,后来变成开始控制人的复杂运动。截止到1989年3月20日,这些隐形外星人又开始操练控制人的眼睛脸色。从前,家神常常注意娜塔莉娅母子俩的记忆信息,并能解读出这些信息的意思,后来,开始逐渐多次征服人的大脑,不然,它们就无法控制住人的一举一动。
特异现象研究会的协调员,在描述这些外星隐形生物在对萨沙施增强暴行径的特点时写道:
“早在古代就有纪录说,家神曾以隐形之力逼迫人在地上用四肢行走。”
后来,娜塔莉娅又结识一对善良的隐形生物配偶——佳夫配偶,他们攀谈了整整一个晚上,谈论了各种问题:关于家神及其观光,还谈论了如何避免家神中的邪恶派的问题。当慈善派得胜时,同慈善派愉快而友善的对话就进行得比较顺畅。
佳夫说,家神已创下记载——家神是所有生物中飞得最高的,可高达地球上空数千米,用它的话说,家神是聪明之神,它可称得上数百万所有同类中最高聪明者。家神又是严谨的科学家。然而,佳夫却不喜欢学习,有人对它说,它的知识足够用了。佳夫性格开朗,温柔而热情。而佳夫的老婆说,家神喜欢听娜塔莉娅同儿子萨沙的谈话,囊括他们之间的争论和高声阅读报纸和杂志。佳夫证实,它把从母子俩那边得到的信息汇报给家神。
佳夫得出一个结论,住在娜塔莉娅家中的家神很像是一个老资格,它大概是外星隐形生物中的头领。
萨沙回想说:“我在房间里曾两次瞥见一个人形黑影和云团,它的高度2.5米~3米。”娜塔莉娅请佳夫诠释这一现象,佳夫诠释说:“这往往是大概的,但极为稀有。不过,就这种情形而言,这大概是隐形生物中一名邪恶派成员。”
娜塔莉娅以为,那些隐形生物有着各自清楚区别的特点:性格区别,审美各异,乐趣也区别,说话时用的语汇以致音色都各不相同。
佳夫向娜塔莉娅传达家神对她的问候并请求原谅,家神它此刻很忙,不能前来做客,它承诺随时大概来。其实,家神早在5月1日时就已惠顾过这里,它向娜塔莉娅祝贺了节日后便悄然离去。用佳夫的话说,家神已十多次惠顾这里,只是在夜间,当全家人都熟睡时,以免惊醒他们。
娜塔莉娅曾不止一次地向佳夫及其他隐形生物的善恶两派询问:家神的衣着怎样?它们可否瞥见我们?它们同我们接触时呆在什么地方?它们之间能彼此瞥见吗……
然而,对这些问题的答复很难让人信服,这些信息的难以想象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佳夫说,它已经有了自己的后裔,它共有20个孩子。到此刻为止它还没见到过人,因为它呆在地板下面。佳夫的衣着跟其他隐形生物一样:黑裤子,燕尾服,头戴一顶方格尖顶帽,扎着一条紫褐色领带。另有的隐形生物身穿圆点图案的衬衫,头戴素花图案的尖顶帽。
1989年4月19日15时,在一个沙发旁的几条凳子发出很清脆的敲击声,这敲击声如此清脆使放在这些凳子上的东西都被震掉在地,紧接着,一种隐形气力把一件西服上衣和一件衬衫从衣柜里拽出来,两件衣服一下子自己飞起来落到沙发上。希奇的是,那件腾空的衬衫悬停在半空中的一刹当时,它的两只袖子向两边伸得笔挺。
接着又传出敲击写字台台面和侧面的猛烈响声。两个床头柜不知怎么了开始自己分头运动,其中一个床头柜在倾斜运动时,将一个抽屉掉了出来,令人费解的是,当那个掉出的抽屉落到离地约15厘米高时却忽然悬停在半空中,转刹时又安稳地飞到沙发上,它的飞行高度距地面80厘米——100厘米,飞行距离约4米远。
然而,更令人费解的现象还在背面:这时,那些隐形生物又开始捉弄起一个吸尘器的包装箱,它下面带有4公约50厘米长的木支腿,这个包装箱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它一飞出来就在整个房间“跑”了起来,然后一下子“跳”到桌子上,紧接着又“跳”到窗台上。它们演完这场闹剧后还为此高歌:
丛林里长出棵小云杉,
是谁生育了小云杉?
是四只醉刺猬,
另有“盖纳”鳄鱼。
平日,在有局外人在场的情形下是不会演出“鬼魂闹剧”的,不过,有时也打破常规,呈现破例,实际上却不知道这究竟出于什么念头。一天晚上,一个女友到娜塔莉娅家中做客,她从未据说过有什么“鬼魂闹剧”,然而,那些隐形访客就偏偏在这位女客人在场的情形下努力演出一场“鬼魂闹剧”:萨沙手中拿的一支自来水钢笔曾两次被一种隐形气力夺走并抛了出去,悄悄地赠送给那位女客人,这时,她正用惊异的眼光坐在那边看着这令人费解的局面。那个叫佳夫的隐形生物让女客人的手摇晃几下。结果,瓜子自己从她手中的纸袋里掉到桌子上。
有一次,俄罗斯学者法明科来哈尔科夫市调查“鬼魂闹剧”事件,法明科首先访问了娜塔莉娅的家,并请求她同住在她家中的隐形访客磋商一下,可否在法明科在场的情形下演出一场。
“我不知道你的请求可否如愿以偿,因为那些隐形访客不久前通过一项法规——不准在有局外人在场的情形下演出……”娜塔莉娅答道。
俄罗斯特异现象专家以为,那些立足民宅的隐形生物所表现出的某些科学行为,也是哈尔科夫“鬼魂闹剧”事件的一个特点,比方,怎样把智能要素同儿童的聪明结合到一起——这是“巴拉巴什卡”常常突出表现的一个非凡问题。
据萨沙讲,有一次,从他家厨房的餐具柜里冒出一股带状蓝烟,这带状蓝烟径直地飞进萨沙的嘴里,在嘴里逗留了约莫5分钟。然后,这股蓝烟又从萨沙的嘴里跑出来,钻进他家一只猫的嘴里又待了2分钟。
过后,隐形生物对这一事件诠释说,它们的此举是对人和动物进行咽喉诊治。那股带状蓝烟在嘴里的逗留时间长短就是对咽喉的诊治剂量巨细。娜塔莉娅需要10分钟剂量,而一般患者则需要25分钟剂量。萨沙那时感受到有一种来源不明的怪气味,嘴里有一种软绵绵的东西,仿佛一团蓬松的棉絮。